沙特首都利雅得的王宫里，萨勒曼国王盯着桌上的两份军购合同陷入沉思。

一份是来自华盛顿的F-35报价单，另一份是北京送来的歼35方案。

老国王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，这节奏像极了四十年前他父亲签下东风导弹合同时的场景。

1987年的那个夏天，沙特王室秘密派出的代表团在北京某军事基地第一次见到东风3导弹。

当时负责接待的中国军官还记得，那些裹着白袍的沙特人看到导弹时的表情——眼睛瞪得比骆驼还大。

"这玩意儿能打两千多公里？"带队的沙特将军用蹩脚的英语反复确认。当得知射程足以覆盖整个中东时，代表团成员们激动得差点把头巾都甩飞了。这笔35亿美元的买卖，后来被军火商们戏称为"沙漠里的印钞机"。

如今这枚"老古董"还在沙特沙漠深处的发射井里趴着，虽然年过四十但威风不减当年。去年军事演习时它又成功试射，把隔壁邻居吓得够呛。有个导弹部队的老兵开玩笑说："这老伙计比咱们营长的服役年限都长，再这么下去该给它发退休金了。"不过说归说，真要换掉这个"定海神针"，沙特军方还真舍不得。

美国佬最近的表现确实让人窝火。2015年打也门那会儿，说好的空中支援老是磨磨唧唧。沙特飞行员开着F-15在天上转悠，无线电里美军的回复永远是"正在评估"。有个脾气爆的王子当场就骂街了："评估个屁！等你们评估完，胡塞武装的导弹都够给利雅得拆迁了！"更气人的是伊朗核协议那档子事，前脚沙特还在跟美国称兄道弟，后脚华盛顿就跟德黑兰勾肩搭背去了。这事搁谁身上都得犯嘀咕：这朋友还能处不？

卡舒吉事件算是彻底寒了心。美国媒体那通狂轰滥炸，连好莱坞明星都跑来指手画脚。有个沙特外交官私下吐槽："我们买他们几千亿军火的时候咋没人bb？现在倒好，搞得我们像恐怖分子似的。"特朗普虽然嘴上帮着说话，可国会那帮老爷们卡着军售不放手。沙特这边急得跳脚："钱都打过去了，飞机呢？"美国人慢悠悠回一句："民主程序要走嘛。"

中国这边倒是痛快。歼35的样机往迪拜航展一摆，沙特空军司令的眼睛就直了。绕着飞机转了七八圈，摸着隐身涂层直咂嘴："这工艺，比我家法拉利的车漆还细腻。"随行的中国工程师特实在："领导您尽管试，摔了算我们的。"对比美国卖F-35时那堆限制条款——不准这不准那，连维修都要看美国人脸色，沙特人心里那杆秤早就歪了。

五十多岁的阿卜杜勒上校是东风导弹部队的老兵，最近被抽调去评估歼35。老爷子开着F-15飞了半辈子，第一次坐进中国战机驾驶舱时还挺不服气。等实弹打靶结束，这位王牌飞行员红着脸承认："这玩意儿的火控系统比我家那台新买的智能冰箱还听话。"最让他吃惊的是价格，一架歼35的价钱还不够买半架F-35，"美国人这是把我们当冤大头啊？"

利雅得郊外的沙漠靶场最近特别热闹。中国来的技术团队手把手教沙特地勤维护战机，有个小战士偷拍视频发到家族群："看！中国师傅连螺丝拧几圈都教，比美国佬那套'机密'不让碰强多了！"他叔叔在国民警卫队当差，看完视频连夜给王室写信：这朋友能处！

沙特财政部的算盘打得噼啪响。买50架歼35省下的钱，够再建三个炼油厂。能源大臣拿着计算器按了半天，突然乐了："合着我们用卖石油的钱买中国战机，再用省下的钱赚更多石油美元？这买卖划算！"国防部的官员更实在："关键是不用看人脸色，咱们想飞哪飞哪，想打谁打谁。"

沙漠的夜空划过一道银光，最新交付的歼35正在进行夜间训练。塔台里的美国顾问皱着眉头看雷达屏幕，转头问沙特同僚："这隐身性能是不是太好了点？我们雷达都快找不着了。"沙特军官笑着递过一杯阿拉伯咖啡："放心，真要用的时候，保证让该看见的人看得清清楚楚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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