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00 年黑龙江:寿山死守与长顺开城,洪承畴与史可法的选择,谁为民族背负了更多
发布日期:2025-11-24 17:34 点击次数:161
1900 年黑龙江:寿山死守与长顺开城,洪承畴与史可法的选择,谁为民族背负了更多
洪承畴,这个名字,曾是明朝兵部尚书、蓟辽总督,后来却成了清朝稳定中原的骨干。他的身份变化,像一把利刃,刺穿了时代的心脏。明朝覆灭,他劝降同袍,制定“剿抚并用、清承明制”,助清朝塑造正统。可背后的民族伤痕,却让他被乾隆列入《贰臣传》甲等。最终,他只得了三等轻车都尉的小爵位,远不及吴三桂、耿精忠。那份尴尬,像寒夜里的余烬——清廷眼里,他是工具,也是背叛者。
史可法,另一位兵部尚书,却走上了截然不同的路。明京城破,崇祯帝自尽,南京成了亡国的孤城。他原本只是闲职,却被推到风口浪尖。南明弘光政权下,他既不能指挥四镇军阀,也难以压制马士英,最后只得退守扬州。扬州城破,他誓死不降,血染城楼。能力远不及洪承畴,但气节却让千百后人泪目。扬州屠城,寸草不留,史可法的坚守,被后人铭记,也被争议包围。
两人,一个能力碾压,一个气节压倒。明末的两个兵部尚书,两条路,两个结局。到底谁错了?谁更有利于民族?这场冲突,几百年后,黑龙江的寿山与吉林的长顺,再次演绎。
1900 年庚子俄难,俄军十七万铁骑踏破东北。黑龙江将军寿山、吉林将军长顺,盛京将军增祺,三人镇守边疆。寿山,据说是袁崇焕的后裔,刚烈如冰河。他面对俄军,选择死守齐齐哈尔,让愿走的兵民离去,自己要与城同亡。俄军攻入,寿山自缢,瑷珲被夷为平地,军民尸横,血染江水。档案里记着,寿山最后一封信,字迹狂乱:“国破家亡,唯不辱先人。”俄军曾在瑷珲受挫,为报复,毁城屠民——寿山的坚守,换来满城的死寂。
长顺,却果断开城投降。俄军进吉林,没有大规模屠城。长顺积极配合俄方,维持治安。光绪帝多次表彰他的稳重,吉林百姓得以安生。老乡们说,长顺常在衙门前踱步,神情复杂,“城保住了,命也留了。”他直到 1904 年岗位上去世。人们议论,长顺虽献出吉林,却保了一城生灵;寿山虽殉国,却换来满城废墟。谁更有利于民族?讽刺得让人心疼——寿山的事迹起初未获清廷嘉奖,直到 1908 年,程德全多次上奏,才翻案恢复名誉。
这不是简单的对错。洪承畴劝降,避免了清军滥杀;史可法死守,换来扬州屠城。寿山自缢,俄军毁城;长顺投降,吉林安然。选择背后,是血与泪,是民族的疼痛。有人说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有人却咬牙道,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才是民族的脊梁。
这一幕,百年后在俄乌战场上再次上演。有人劝乌军投降,“别让生灵涂炭”;有人坚持死守,“国家不能丢”。历史,像一块斑驳的镜子,映出每一个选择的代价。洪承畴、史可法,寿山、长顺,他们的背影里,藏着民族的生死线。谁对?谁错?没有标准答案。只有后人,在每个动荡年代,反复咀嚼那句老话:“我愿为国死,不愿苟且生。”
寿山的后人,至今在黑龙江静默生活。长顺的家族,成为吉林城里的安稳一角。那些城池,那些血色,那些选择,没有消失在历史里。它们变成了每一代人的提问——如果再来一次,你,会怎么选?
